“说一句关宁每年都白白浪费了数百万两银子的军饷,也不为过,关宁军不能看家护院(保家卫国),朝廷也不能把养了多年的关宁杀掉吃肉,华东区民兵第一营二连一排三班的士兵谢大飞说关宁军是猪狗不如,有一定道理。”
骆芸珂摇摇头:
“虽然我们锦衣卫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,担袁崇焕应该把关宁军的军粮偷偷出售给女真鞑子,并且不止一次,这不重要,就现有的罪状,最少能杀袁崇焕三次,袁姑娘,你爹哪里冤枉了,以上我说的,不管是哪一项罪,都能把袁崇焕抄家灭门!”
“你,这,我……”袁映雪又哭了,她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:
“加上包衣奴才,皇太极带领的后金军兵近四十万,正面对决,十多万关宁军不是三十多万后金军兵的对手,带着十多万关宁军,我爹一直在寻找战机,他想逼后金军兵打攻城战。”
“行了,袁督师守卫关宁锦防线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张辰瞪骆芸珂一眼,他看袁映雪一眼:
“以前,你主管关宁军的情报工作,不可能不知道今天中午,我们东区民兵第一营、华东区民兵第三营、华东区罗山民兵中队、华东区罗山民兵预备役第一大队、华东区罗山民兵预备役第二大队今天中午打死打伤五千多关宁军。”
“这件事不小,朝廷肯定处罚我,这次,圣上召我入京,我去京城有可能是自投罗网,官差等着抓我呢,有很大的可能,我进京城后,立即被官差抓起来扔进大牢。袁姑娘,你爹的事,我真的帮不上忙。”
“锦衣卫用老鹰传递消息,王公公肯定知道今天中午,东区民兵第一营、华东区民兵第三营、华东区罗山民兵中队、华东区罗山民兵预备役第一大队、华东区罗山民兵预备役第二大队打死打伤五千多关宁军。”袁映雪心里骂张辰一句:
“王公公是圣上最信任大太监之一,他了解圣上,认为华东区大军打死打伤五千多关宁军不是大事,他才按原计划,继续宣读圣旨,封你为夷洲伯。”
“这一次后金大军入关劫掠,关宁军作为不大,华东区大军发动遵化城之战、葫芦谷之战、野草谷之战歼灭十多万后金军兵,把皇太极赶走了,关宁军抢华东区的战利品时,被华东区打死打伤五千多人,朝廷不会重罚你!”
“这一次,伯爷带领华东区大军以少胜多,以弱胜强,伤亡一万多人,灭十多万后金军兵,把皇太极赶走了,立了赫赫战功。如果有人能把我爹救出来,只能是伯爷,圣上肯定给这个大功臣面子,伯爷,求求你,救救我爹!”
说着话,袁映雪放到桌子上多张银票,她把银票往张辰跟前推了推:
“这是十万两银子,如果不够,我再想办法,另外,妾身薄有姿色,如果伯爷把我爹救出来,奴家就终生侍奉伯爷,为妾、为奴、为婢都行。”
“这几年,袁督师做了不少朝廷不喜的事,他或许有罪,但不管怎么说,袁督师镇守关宁锦防线多年,他杀了很多女真鞑子,我很佩服袁督师,但我真的帮不上忙。”张辰苦笑了一下:
“圣上想让我带着三万华东区大军驻守大凌河城,我找理由拒绝了,朝廷想要电报机、燧发枪、火棉炸药的技术,我又找借口推脱了。可以想像得到,圣上对我是什么印象,我出面给袁督师求情,有很大的可能适得其反。”